第144章談判、策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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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岳首先抱著楊依璇的身體，一臉緊張地斥責。
“你剛才嚇死我了，你怎麽那麽糊塗還要跳樓呢？你以後不許幹這種傻事了知道嗎？你要是有個好歹的，我也沒法活了。”
楊依璇斜眼睨著王岳，“真的？沒有我你還活不下去了？”
“當然了？這輩子我第一次這麽認真談個戀愛，你還要給我整出奇異經歷是吧？你嫌我這輩子活得不夠痛苦怎麽滴？”
楊依璇看著王岳嘴裏說著不怎麽正經的話，可神色卻是無比的認真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淡淡地說，“你想多了，為這點事兒就尋死覓活的，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王岳，“……”。
“所以，你是嚇唬我的？什麽玩笑不好開，你跟我開這種……”。
楊依璇白了王岳一眼，“你小點聲，我嚇唬你幹嘛呀？我就是想看看，楊永勝到底還當不當我是女兒，他要是真的一點都不顧我們父女情分了，那我也就可以真的不管他了，可是，看來他只是急糊塗了，那我也不能完全不管，但是嫁給老頭子和跳樓這種事，壓根跟我沾不上邊，別擔心。”
王岳，“……”。
“行！我誰都不服，就服你！你是我大爺。”
王岳說著這話，摟著楊依璇的手卻沒有松開，並且把額頭靠上了她的後背，那份失而覆得地不舍和愛戀，都體現在他不正經的話語和不放手的動作中了。
“現在不是秀恩愛的時候啊，大家趕緊扳動腦筋，三個小時內必須想到好辦法。否則楊總可能就不信任我們了，這個談判，我認為必須趁熱打鐵，速戰速決為宜，以免夜長夢多。”
我這話剛說完，王岳就意味深長地看著我，然後打斷了我的話。
“以我對你的了解，你會跟楊永勝說那些話，又把我們召集到一起，一定是你有什麽想法了，來吧兄弟，別低調了。
現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時候，不管辦法好不好，大家各抒己見，一起商量，我和依璇一輩子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。”
王岳說著，眼圈又有點紅，楊依璇也感觸頗深地說，“王岳說得對，大家有什麽都可以說出來，哪怕是打擊我們的話都行，這裏沒有外人。”
剩下呂浩、我、江東西、楊慣的，我們四個互相看了看，他們也都一臉茫然，最後，他們就都把目光關註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撓了撓頭，說，“我原本想我的主意不太好，留到後面說的，現在是……難道大家都一點主意沒有嗎？”
楊慣的首先開口說，“我能有的主意就是，我把所以的蛋糕店賣了，湊夠兩千萬給我爸，贖了我妹妹的身，然後，我和我妹跟我爸脫離父子、父女關系。”
江東西說，“你這個主意，太毒了，不到最後一步，還是不要走這一步的好。”
楊慣的說，“我也知道毒，但我想不到別的方法了。”
“我想到了一個方法……”。
王岳突然出聲，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然而，他想了想卻說，“算了，不行，我不能連累大家。”
“這話怎麽說的呢？說出來大家商量，怎麽叫連累大家呢？”半響沒出聲的呂浩說話了。
他又說，“我沒什麽本事，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，但是，我先把態度放這了，只要是王岳和鄭白你們兩個同意的事，我就無條件投讚同票。”
不得不說，單是呂浩這幾句話就又讓王岳感動了一把。
我想了想說，“那我先來說我的主意吧，主意不怎麽好，大家給意見，就是……”
所有人的眼睛“唰”地又看向了我。
因為主意不是很好，其實我內心也有很大的壓力，但是又覺得似乎真的想不到別的路可以走了。
“我們幾個把旅游公司承接過來，我們來經營，我想了一下，缺投資根本不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所在，現在的問題是，沒有業績，就像我之前說的，沒有業績，再多的投資也會很快消耗光。”
我的話一說完，除了王岳，大家都一臉不可置信般的震驚，我便知道，王岳跟我想到一起去了，只是剛才他沒敢說出這個大膽的想法。
楊依璇說，“這樣就是把壓力都承接到你們身上了，你們上哪找旅游行業的業務啊？對於你們做民宿的來說，太難了吧？”
她蹙起的秀眉，以及質疑的聲音，代表了她對我這個提議的不看好。
她的話音落下之後，會議室裏靜默了一瞬，大家都在思考我的話，也都在思考楊依璇的話。
王岳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，說，“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後續想法？說出來，不然你不會輕易提出這個建議的？”
我微微笑了笑，果然王岳是最了解我的人，我說，“有是有，但目前還都是我異想天開的想法，能不能成還不知道，但是為了你和依璇，我覺得也是值得我們一試、一拼的。”
“快說！”
“快說！”
王岳和楊依璇都雙眼放光，急不可待了。
我想了想，說，“現在馬上快到十月一了，你們還記得上次我救得那個老大爺吧？他兒子開工廠的，說好的十月一期間組織工人來旅游的，五百人。
我剛才在車上就問了他們是否找到了帶團的旅行社，他們說找了一家，還沒簽合同，正在猶豫，我就跟那個老大爺的兒子說，先別急著簽約，我這邊可能幫他介紹一個更劃算更可靠的旅游公司。
他態度特別好，說等我消息，想來也還是念著我救過他父親的情。”
“哎呀，五百人啊，就按一個人頭兩千塊錢算，也有一百萬的營業額啊，這要是拉過來了，那我們家的公司至少又能活三、五個月了，不錯不錯，這個計劃很好啊！”楊慣的高興地說。
楊依璇卻不是很樂觀，“我知道那是一家浙江郊區的工廠，我擔心的是，首先這筆業務沒那麽容易拉過來，其次，工廠不可能完全給工人出錢，那工人工資低，不見得舍得兩千塊錢來旅游的。”
“這個就在於怎麽談，我還是比較看好的，更何況有鄭白是他們救命恩人這層關系。”王岳看著我說。
我點了點頭，“我也是打算好好利用一次這層關系了，只要我們能給他們比其他旅游公司都優惠的價格，那麽我也就不算太卑鄙，對不對？”
王岳立刻說，“那當然了，你給他們優惠，他們還感謝你呢，如果說介紹朋友的旅游公司，他們未必會那麽信任，但如果說，這是鄭白的旅游公司，那可就不一樣了，機會也會更大一些了。”
江東西突然插嘴說，“所以，現在重點來了，怎麽能把這家旅游公司變成你們幾個的？首先楊叔叔會很難說服，其次，就算這五百人的大團接到了，之後旅游公司將如何發展？這些都得想一想，如果五百人團結束了，就沒客人了，那你們的壓力又會很大了。”
江東西的話又讓大家陷入了沈思。
大概過了十五分鐘，都沒有人說話，因為沒有人有信心，拿到這個旅游公司能經營好。
我看到王岳急得搓手，不時地看向我。
跟他十幾年兄弟，他了解我，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他呢？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。
所以，我想了想，便說，“未來什麽樣，我們確實沒辦法拿出一個完美的方案，但是，我們有五百人這個團做保底的話，就能給我們充足的時間讓我們想辦法，辦法都是人想的，所有，我決定，拿下旅游公司。”
王岳聽完我的話，對我笑了笑，而後松了口氣般地說，“我讚同鄭白的想法，我一定會拼勁全力來做這件事。”
呂浩說，“我隨著你們。”
楊慣的說，“那你們外人都這麽護著我妹了，我也沒什麽可說的，支持！我這邊能支持的資金也好，人脈也好，我都會全盤奉上的。”
“你們忘了上一次拿魏知夏民宿的時候，我是怎麽提醒你們的，之後又發生了什麽？你們這樣商路走得太不穩妥，我能給你們兜一次，不可能每一次都兜得住。”
江東西的話，再一次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頭，原本還有丁點信心的我，被江東西的話砸得渣子都不剩了。
上一次要是沒有江東西，我們幾個搞不好都得坐牢去了，還談什麽做生意？
“咳！”我的氣焰全都沒有了。
王岳眼圈紅了，他看向江東西。
他有些哽咽地說，“江東西，我知道你說得都對，可是，我還是想拼一下。”
沒等他說完，我就說，“那就拼一次吧，人生不冒險，哪有飛躍的機會。”
我看向江東西，我認真地說，“我想幫王岳和依璇這一次，就當賭一把，就算不成，我也不後悔。”
“鄭白！謝謝！”王岳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，情緒有些激動。
“不用謝我，這事要是不成，我們幾個一起功敗垂成，要是成了，我們一起飛黃騰達。”
江東西看了看我，看了看王岳，又看了看眼圈一直紅紅的楊依璇。
最終她嘆了口氣說，“如果你們做好承擔失敗的後果了，那我也無話可說，只是，要怎麽拿到這旅游公司，還是一個大問題，楊叔叔可沒那麽好說話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當我們幾個人把楊永勝請到會議室，跟他說，我們要自己來經營旅游公司的時候，楊永勝簡直當笑話聽了。
他一臉鄙夷地說，“我以為你們商量半天，商量出什麽好主意了，原來是想自己經營，你們以為你們把一個不大的民宿公司經營好了，就能經營起我的旅游公司了？
太異想天開了，也太不自量力了，我和依璇是旅游行業的老油條，現在公司都舉步維艱，你們這些沒經驗過旅游公司的人，怎麽讓我這已經半死的公司起死回生啊？
別做夢了，我真是被豬油蒙了心，竟然相信你們會有好主意，不過，要是江東西肯幫我拉點投資，那我就覺得是好主意。”
楊永勝說完，轉身就要走，似乎不想搭理我們幾個小孩子了。
王岳和楊依璇看著楊永勝的背影著急。
就在楊永勝剛邁出門半步的時候，江東西說話了。
“投資我自然可以拉。”
這話留住了楊永勝的腳步。
他轉身雙眼湛亮看向江東西，“此話當真，我可指望你了。”
江東西微笑著說，“當然是真的，但是……我的力氣也不是隨便出在任何地方的……”。
“什麽意思？”楊永勝一臉疑惑。
江東西依然笑著說，“如果這家旅游公司有我男朋友的股份，由他來管理，我自然會竭盡全力幫他，否則，叔叔與我之間，似乎還沒那麽大的交情，我出去拉投資也不那麽名正言順啊！”
楊永勝看著江東西的目光有些難以捉摸，而後他深深嘆了口氣，在思考。
楊慣的看看大家，突然出聲幫我們說話。
“爸，你自己現在不能讓我們家的公司起死回生了，不如給他們幾個年輕人試試，上一次他們承接魏家民宿的時候，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，但是，你看現在……
他們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，比我們家的公司好太多了，現在他們每個月的的盈利都超過我們公司的營業額了，而且……
他們現在手上就有五百人的旅游團，只要你把公司的經營權給他們，他們馬上就能給公司創造一百萬的營業額，這起碼又能讓我們的公司緩解一下了，爸，你真的要好好想清楚啊！”
“五百人的團？真的已經有了嗎？”楊永勝不太敢相信。
我和王岳面面面相覷，沒敢那麽坦然地說有了。
楊依璇急了，“有，這個我可以作證，鄭白之前救過一個工廠老板的父親，那個老板十月一組織整個工廠的工人來旅游。
不但願意住在他們的民宿，還願意聽他們安排旅游公司，因為人家就是為了報恩的，你懂吧爸？”
楊永勝轉頭問我，“鄭白你說，我要聽你說。”
我還能說什麽，只有撒謊了唄，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說，“依璇說得都是真的。”
楊永勝又陷入了沈思的情緒。
過了一會兒，他終於開口說，“這樣吧？你們拉來的業務，我根據業務的營業額給你們分股份。”
這是什麽意思呢？大家都不傻，都明白了，這就是把我們當業務員來使用，我們沒有經營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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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剛才嚇死我了，你怎麽那麽糊塗還要跳樓呢？你以後不許幹這種傻事了知道嗎？你要是有個好歹的，我也沒法活了。”
楊依璇斜眼睨著王岳，“真的？沒有我你還活不下去了？”
“當然了？這輩子我第一次這麽認真談個戀愛，你還要給我整出奇異經歷是吧？你嫌我這輩子活得不夠痛苦怎麽滴？”
楊依璇看著王岳嘴裏說著不怎麽正經的話，可神色卻是無比的認真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淡淡地說，“你想多了，為這點事兒就尋死覓活的，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王岳，“……”。
“所以，你是嚇唬我的？什麽玩笑不好開，你跟我開這種……”。
楊依璇白了王岳一眼，“你小點聲，我嚇唬你幹嘛呀？我就是想看看，楊永勝到底還當不當我是女兒，他要是真的一點都不顧我們父女情分了，那我也就可以真的不管他了，可是，看來他只是急糊塗了，那我也不能完全不管，但是嫁給老頭子和跳樓這種事，壓根跟我沾不上邊，別擔心。”
王岳，“……”。
“行！我誰都不服，就服你！你是我大爺。”
王岳說著這話，摟著楊依璇的手卻沒有松開，並且把額頭靠上了她的後背，那份失而覆得地不舍和愛戀，都體現在他不正經的話語和不放手的動作中了。
“現在不是秀恩愛的時候啊，大家趕緊扳動腦筋，三個小時內必須想到好辦法。否則楊總可能就不信任我們了，這個談判，我認為必須趁熱打鐵，速戰速決為宜，以免夜長夢多。”
我這話剛說完，王岳就意味深長地看著我，然後打斷了我的話。
“以我對你的了解，你會跟楊永勝說那些話，又把我們召集到一起，一定是你有什麽想法了，來吧兄弟，別低調了。
現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時候，不管辦法好不好，大家各抒己見，一起商量，我和依璇一輩子不會忘記你們的大恩大德。”
王岳說著，眼圈又有點紅，楊依璇也感觸頗深地說，“王岳說得對，大家有什麽都可以說出來，哪怕是打擊我們的話都行，這裏沒有外人。”
剩下呂浩、我、江東西、楊慣的，我們四個互相看了看，他們也都一臉茫然，最後，他們就都把目光關註到了我的身上。
我撓了撓頭，說，“我原本想我的主意不太好，留到後面說的，現在是……難道大家都一點主意沒有嗎？”
楊慣的首先開口說，“我能有的主意就是，我把所以的蛋糕店賣了，湊夠兩千萬給我爸，贖了我妹妹的身，然後，我和我妹跟我爸脫離父子、父女關系。”
江東西說，“你這個主意，太毒了，不到最後一步，還是不要走這一步的好。”
楊慣的說，“我也知道毒，但我想不到別的方法了。”
“我想到了一個方法……”。
王岳突然出聲，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他。
然而，他想了想卻說，“算了，不行，我不能連累大家。”
“這話怎麽說的呢？說出來大家商量，怎麽叫連累大家呢？”半響沒出聲的呂浩說話了。
他又說，“我沒什麽本事，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，但是，我先把態度放這了，只要是王岳和鄭白你們兩個同意的事，我就無條件投讚同票。”
不得不說，單是呂浩這幾句話就又讓王岳感動了一把。
我想了想說，“那我先來說我的主意吧，主意不怎麽好，大家給意見，就是……”
所有人的眼睛“唰”地又看向了我。
因為主意不是很好，其實我內心也有很大的壓力，但是又覺得似乎真的想不到別的路可以走了。
“我們幾個把旅游公司承接過來，我們來經營，我想了一下，缺投資根本不是現在的主要問題所在，現在的問題是，沒有業績，就像我之前說的，沒有業績，再多的投資也會很快消耗光。”
我的話一說完，除了王岳，大家都一臉不可置信般的震驚，我便知道，王岳跟我想到一起去了，只是剛才他沒敢說出這個大膽的想法。
楊依璇說，“這樣就是把壓力都承接到你們身上了，你們上哪找旅游行業的業務啊？對於你們做民宿的來說，太難了吧？”
她蹙起的秀眉，以及質疑的聲音，代表了她對我這個提議的不看好。
她的話音落下之後，會議室裏靜默了一瞬，大家都在思考我的話，也都在思考楊依璇的話。
王岳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，說，“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後續想法？說出來，不然你不會輕易提出這個建議的？”
我微微笑了笑，果然王岳是最了解我的人，我說，“有是有，但目前還都是我異想天開的想法，能不能成還不知道，但是為了你和依璇，我覺得也是值得我們一試、一拼的。”
“快說！”
“快說！”
王岳和楊依璇都雙眼放光，急不可待了。
我想了想，說，“現在馬上快到十月一了，你們還記得上次我救得那個老大爺吧？他兒子開工廠的，說好的十月一期間組織工人來旅游的，五百人。
我剛才在車上就問了他們是否找到了帶團的旅行社，他們說找了一家，還沒簽合同，正在猶豫，我就跟那個老大爺的兒子說，先別急著簽約，我這邊可能幫他介紹一個更劃算更可靠的旅游公司。
他態度特別好，說等我消息，想來也還是念著我救過他父親的情。”
“哎呀，五百人啊，就按一個人頭兩千塊錢算，也有一百萬的營業額啊，這要是拉過來了，那我們家的公司至少又能活三、五個月了，不錯不錯，這個計劃很好啊！”楊慣的高興地說。
楊依璇卻不是很樂觀，“我知道那是一家浙江郊區的工廠，我擔心的是，首先這筆業務沒那麽容易拉過來，其次，工廠不可能完全給工人出錢，那工人工資低，不見得舍得兩千塊錢來旅游的。”
“這個就在於怎麽談，我還是比較看好的，更何況有鄭白是他們救命恩人這層關系。”王岳看著我說。
我點了點頭，“我也是打算好好利用一次這層關系了，只要我們能給他們比其他旅游公司都優惠的價格，那麽我也就不算太卑鄙，對不對？”
王岳立刻說，“那當然了，你給他們優惠，他們還感謝你呢，如果說介紹朋友的旅游公司，他們未必會那麽信任，但如果說，這是鄭白的旅游公司，那可就不一樣了，機會也會更大一些了。”
江東西突然插嘴說，“所以，現在重點來了，怎麽能把這家旅游公司變成你們幾個的？首先楊叔叔會很難說服，其次，就算這五百人的大團接到了，之後旅游公司將如何發展？這些都得想一想，如果五百人團結束了，就沒客人了，那你們的壓力又會很大了。”
江東西的話又讓大家陷入了沈思。
大概過了十五分鐘，都沒有人說話，因為沒有人有信心，拿到這個旅游公司能經營好。
我看到王岳急得搓手，不時地看向我。
跟他十幾年兄弟，他了解我，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他呢？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。
所以，我想了想，便說，“未來什麽樣，我們確實沒辦法拿出一個完美的方案，但是，我們有五百人這個團做保底的話，就能給我們充足的時間讓我們想辦法，辦法都是人想的，所有，我決定，拿下旅游公司。”
王岳聽完我的話，對我笑了笑，而後松了口氣般地說，“我讚同鄭白的想法，我一定會拼勁全力來做這件事。”
呂浩說，“我隨著你們。”
楊慣的說，“那你們外人都這麽護著我妹了，我也沒什麽可說的，支持！我這邊能支持的資金也好，人脈也好，我都會全盤奉上的。”
“你們忘了上一次拿魏知夏民宿的時候，我是怎麽提醒你們的，之後又發生了什麽？你們這樣商路走得太不穩妥，我能給你們兜一次，不可能每一次都兜得住。”
江東西的話，再一次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們每個人的心頭，原本還有丁點信心的我，被江東西的話砸得渣子都不剩了。
上一次要是沒有江東西，我們幾個搞不好都得坐牢去了，還談什麽做生意？
“咳！”我的氣焰全都沒有了。
王岳眼圈紅了，他看向江東西。
他有些哽咽地說，“江東西，我知道你說得都對，可是，我還是想拼一下。”
沒等他說完，我就說，“那就拼一次吧，人生不冒險，哪有飛躍的機會。”
我看向江東西，我認真地說，“我想幫王岳和依璇這一次，就當賭一把，就算不成，我也不後悔。”
“鄭白！謝謝！”王岳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，情緒有些激動。
“不用謝我，這事要是不成，我們幾個一起功敗垂成，要是成了，我們一起飛黃騰達。”
江東西看了看我，看了看王岳，又看了看眼圈一直紅紅的楊依璇。
最終她嘆了口氣說，“如果你們做好承擔失敗的後果了，那我也無話可說，只是，要怎麽拿到這旅游公司，還是一個大問題，楊叔叔可沒那麽好說話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當我們幾個人把楊永勝請到會議室，跟他說，我們要自己來經營旅游公司的時候，楊永勝簡直當笑話聽了。
他一臉鄙夷地說，“我以為你們商量半天，商量出什麽好主意了，原來是想自己經營，你們以為你們把一個不大的民宿公司經營好了，就能經營起我的旅游公司了？
太異想天開了，也太不自量力了，我和依璇是旅游行業的老油條，現在公司都舉步維艱，你們這些沒經驗過旅游公司的人，怎麽讓我這已經半死的公司起死回生啊？
別做夢了，我真是被豬油蒙了心，竟然相信你們會有好主意，不過，要是江東西肯幫我拉點投資，那我就覺得是好主意。”
楊永勝說完，轉身就要走，似乎不想搭理我們幾個小孩子了。
王岳和楊依璇看著楊永勝的背影著急。
就在楊永勝剛邁出門半步的時候，江東西說話了。
“投資我自然可以拉。”
這話留住了楊永勝的腳步。
他轉身雙眼湛亮看向江東西，“此話當真，我可指望你了。”
江東西微笑著說，“當然是真的，但是……我的力氣也不是隨便出在任何地方的……”。
“什麽意思？”楊永勝一臉疑惑。
江東西依然笑著說，“如果這家旅游公司有我男朋友的股份，由他來管理，我自然會竭盡全力幫他，否則，叔叔與我之間，似乎還沒那麽大的交情，我出去拉投資也不那麽名正言順啊！”
楊永勝看著江東西的目光有些難以捉摸，而後他深深嘆了口氣，在思考。
楊慣的看看大家，突然出聲幫我們說話。
“爸，你自己現在不能讓我們家的公司起死回生了，不如給他們幾個年輕人試試，上一次他們承接魏家民宿的時候，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，但是，你看現在……
他們的生意做得紅紅火火，比我們家的公司好太多了，現在他們每個月的的盈利都超過我們公司的營業額了，而且……
他們現在手上就有五百人的旅游團，只要你把公司的經營權給他們，他們馬上就能給公司創造一百萬的營業額，這起碼又能讓我們的公司緩解一下了，爸，你真的要好好想清楚啊！”
“五百人的團？真的已經有了嗎？”楊永勝不太敢相信。
我和王岳面面面相覷，沒敢那麽坦然地說有了。
楊依璇急了，“有，這個我可以作證，鄭白之前救過一個工廠老板的父親，那個老板十月一組織整個工廠的工人來旅游。
不但願意住在他們的民宿，還願意聽他們安排旅游公司，因為人家就是為了報恩的，你懂吧爸？”
楊永勝轉頭問我，“鄭白你說，我要聽你說。”
我還能說什麽，只有撒謊了唄，異常堅定地點了點頭說，“依璇說得都是真的。”
楊永勝又陷入了沈思的情緒。
過了一會兒，他終於開口說，“這樣吧？你們拉來的業務，我根據業務的營業額給你們分股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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